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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高晓建不明白,像是陈美娜这种娇蛮任性,又愚不可及的人,赵营长为什么会护着对方?

难道看上对方了?

不!

这不可能,天底下有薛东来这么一个大傻瓜就可以了。

另外一边。

出了胡同口,周卫国看着一言不发的赵向锋,月光下,他眉目冷厉,背影冷清,不说话的时候,气势骇人。

饶是,周卫国和他共事两年,也有片刻失神。老赵生的可真俊啊!

“向锋,你之前是什么意思?”

他低声问道。

赵向锋言有些醉酒,头疼的厉害,却还是言简意赅,“不背后道人长短。”

周卫国怔了一下,好一会才明白对方这是在回答他,之前为什么会选择制止高晓建。

只是因为高晓建背后说了,陈美娜坏话。

可是,那真的只是坏话,而不是事实吗?

周卫国不得而知。

“怎么样?”

大杂院高家,沈荷花期盼地问道,“赵营长,可愿意留在我们家休息?”

赵营长可是他们家的贵客啊。

高晓建摇头,“他们走了。”

“那你转业的工作怎么办?”

沈荷花满脸着急,“就不能再挽留吗?”

高晓建也难受,“出了这档子事,赵营长是不可能再来我们家了。”

双方交情本就不多。

能上门看望他,已经是意外之喜。

可惜,他没把握住这次机会,还把事情给弄砸了。

沈荷花听到这,气的眼睛发红,朝着陈家吐了一口唾沫。

“苗银花,你气走了我家贵人,害的我家晓建丢了工作,我跟你势不两立!”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苗银花没有怕的,她打开门冷笑着呸了一口。

“没有我们,人赵营长就不会走了?真以为赵营长是你儿子还是你女婿了?再说了,你家高晓建的工作是街道办安排,怎么和人赵营长牵扯上了?”

论嘴皮子,十个沈荷花都比不上一个苗银花。

到最后,沈荷花气的哆嗦,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只能转头回自己屋内生闷气去了。

高晓建看了一眼陈家。

陈美娜安静地和他对视,一双眸子清亮,“你要参与长辈之间的矛盾吗?”

如果参与,她奉陪。

高晓建打量了她片刻,她冷静又卓然,“你好像不一样了。”

他记忆中的陈美娜,一直都是刁蛮凶恶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陈美娜摸摸脸,突然道,“是变得更好看了吗?”

高晓建,“?”

他选择收回之前的话,陈美娜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

看到高晓建离开。

门口的陈家老二松口气,“我还以为他要打起来了。”

陈美娜摇头,“他不会。”

为什么不会?

陈家老二有些奇怪,还没问出口,陈美娜便说,“二哥,我去解手。”

喝了一肚子的酒,早都憋不住了。

陈二哥点点头,“要我陪你过去吗?”

他们大杂院是没有茅房的,只在胡同口有一个官茅房,离住的地方少说有两三百米。

晚上漆黑一片,连个路灯都没有,全凭月光,他家美娜最是怕黑。

以前晚上上厕所的时候,都是要家人送她到官茅房去。

陈美娜自然不是以前的“陈美娜”了。

她摇头拒绝道,“不用了。”

如果是二姐,她可能会选择一起,但是是二哥的话,总觉得怪怪的。

见她拒绝,陈家二哥点点头,他只当是妹妹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陈美娜嗯了一声,一个人飞速跑到官茅房。

还没到呢,那尿骚臭就传了过来。

上百号人就这一个厕所,可想而知里面的环境。

陈美娜在门口犹豫片刻,到底是憋不住,深吸一口气快速跑了进去,解决了问题后。

捏着鼻子出来,迎面就撞上了一堵人墙。

是薛东来。

他看着瘦弱,实际上肌肉却梆硬。

陈美娜蹙眉,还没抬头,头顶就传来一抹轻笑,带着宠溺,“娇娇,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冒冒失失。”

陈美娜小时候有个小名,叫娇娇,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喊。

陈美娜听到这个名,就打了一个激灵,光听到这声就暗道一声晦气。

这个点薛东来会在这里,不做他想,从陈家离开后,他就在监视着陈家。

还以为之前就把人打发了呢,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真是阴魂不散!

“喊我陈美娜!”陈美娜强调,娇娇是他能喊的吗?

薛东来见她不高兴,他顿时改了态度,月光下他穿着海魂衫,挺拔又清瘦,只是那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欢喜。

——那是见到最喜欢人的模样。

“美娜,我好喜——”欢你啊。

后面几个字还没落下。

就被陈美娜给打断了,她知道的薛东来和别人不一样,他从来都不吝啬对外表示喜欢。

但是知道归知道,她根本不想听。

于是,陈美娜捏着鼻子堵着从身后传来的臭味,一张嘴利索道,“薛东来啊?你来解手啊?大的还是小的?带厕纸了吗?”

薛东来的深情裂开了。

他!不!解!手!

见他不回答。

陈美娜也不尴尬,反正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你等着啊,我回去给你叫人送纸擦屁股。”

转头就走。

心里却在想,送个鬼,最好是让他没纸擦屁股才好。

她都掉头走远了。

薛东来这才回神,月光透在病态的脸上,越发苍白俊美,他轻笑一声,“美娜,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陈美娜,“……”

疯批神经病的思想,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这样不是办法。

她要离薛东来远一些!

等回到家后,陈美娜想到薛东来那疯批的样子,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没回来,苗银花睡不着,想到女儿喝了一肚子的酒,到底是心疼。

淅淅索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没舍得开灯就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

一根火柴可能不到一厘钱,过日子就是这般精打细算。

可是这般节约的苗银花,却跑到门后面的小厨房去。

狠狠心从陶罐里面拿了一个鸡蛋出来,拿的时候她还探探底,只剩下三个了。

苗银花轻轻叹口气,却没把鸡蛋放回去,而是把蜂窝煤炉子的盖子给打开了。

拿着小扇子扇扇风,眼看着蜂窝煤烧旺了起来,红彤彤的火光映照了半个屋子。

这才把小铝锅架上去,加了一瓢水,又放了一平勺的麦乳精和红糖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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