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没有,他只是像过去一样操着他的小雌伏。小雌伏的身体柔软,热乎乎的小穴卖力地吃着自己的阴茎,细软的小手抱紧了自己,忘我地与自己接吻。没有血腥,只有在无声中类似暴雨的鱼水交欢,看着他在极致的快活中浪荡地呻吟,感受着他主动臣服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蛇青眯着眸子想着,这样也不错。
他伸了伸猩红的蛇信子,品尝到阴泽源湿咸的汗液和偏高发热的体温,对方一直很温顺,像有着强大靠山温饱不愁的草兔。
蛇青猜阴泽源的生育能力也会同兔子一样,只不过一般的兔子不会像他这么会流水,这温润的玉床上像是细雨绵绵下盛出的积水,彼此的交合处湿滑到进出毫无困难。这会儿他又喷了,像是体内藏了一处河流,温暖的清水冲刷在自己的阴茎上,就连后面的菊穴也难逃,肠肉天生就是饥渴流水的命,都是轻易能操出清响的穴儿。
阴泽源“哼哼唧唧”地在他盘曲的蛇身上哆嗦,嘴唇被之前自己吻得绯红破皮,纯中带色,一张脸更是意乱情迷。蛇青盯着他,却又不肯放过他,吻部去蹭早已勃起突出的乳头,两个奶头被他来回蹭,开叉的蛇信挑拨着试图夹起那个红樱桃,尖尖的舌尖更是去戳他的乳洞。
阴泽源扭得厉害,汗涔涔的屁股腾空了一把,又被钉在体内的鸡巴给拉了下来,“咿呀!”
蛇青甚至恶趣味地用他的獠牙去戳那紧闭的奶孔,而阴泽源只会哭,可他的哭颜在这性爱中只会激发对方的狂野心理。
在蛇青不小心咬破男人的奶头,露出一点血色后,他便控制不住地愈加兴奋,鸡巴在原本就窄的两个肉道内跳了跳,龟头狠狠弹了一下子宫。阴泽源受激尖叫,在连番快速猛烈的冲击下,从腿根处开始痉挛,原本萎缩的小阴茎红着小龟头在射出一滩清液后,直接尿了出来。
细长的淡黄色尿液止不住,羞愧到极点的阴泽源本想扼制,却只得让那尿液断断续续地射出。他被自己的尿射了一身,骚味散到了鼻尖,热腾腾的尿液打在自己的身上,他哭得又凶又无措,两穴更是跟着抽搐,子宫都紧缩着配合着他的哭腔。
蛇青自然也被他的尿液给溅到甚至被滋了不少,可他异光的眸子里只有狂热的情欲与火苗,他看着男人被自己操尿的姿态,鸡巴不可避免地硬得发痛,疯了一样地操干着他,顶着他逼着他一面尖叫潮喷一面淅淅沥沥地尿。在双重的冲击下,嘶哑着叫了一声,两根阴茎齐齐射精在了阴泽源的子宫和肠肉内。
恐怖的射精持续了很久,惊人的精液量不断地射进阴泽源的体内,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像初怀胎的雌伏,而他身上带着一股麝香与咸腥的骚味,满面泪痕的他在仅一次的性爱中被彻底玩坏了;而兽形的蛇青却远远没有满足,操了他的小雌伏一次又一次,让他在持续高潮中昏迷。
最后一次的交合终于让蛇青化为了半人半兽的形态,但阴泽源已经彻底昏倒在了玉床上,下体还不自觉地喷着尿液和骚水,一片泥泞,他的肚子早已被精液给填满到鼓起得不能看,仿佛怀胎数月。蛇青轻轻拔出了阴茎,阴泽源随即抖动了一下,红肿可怜的双穴外翻着嘟起穴肉,吐出体内淫秽的阳精。
阴泽源双眼哭得像胡桃,缺水严重的他嘴唇干起皮,蛇青轻柔地抱起他渡了他几口补神的琼汁,用自身的法力为他恢复了下身子。他看着沉睡中的阴泽源,又化为了巨蛇的原形。
如若有人有幸能观赏到这一幕,便会发现这混乱的山洞中一条巨蛇盘身栖息在玉床上,而在被圈圈蛇身包围保护的正中央,是赤身裸体的双性人,他双手搂着蛇身,下体吐着粘腻的清水和白精,好不淫荡,像极了被妖神蛊惑自身堕落的淫娃。
可这情色的一幕又诡异得充斥着神谕与温馨,否则沉睡中的一人一蛇也不会紧紧交织在一起,露出惬意安详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