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孩子的哭泣声顿时化作凄厉惨叫,让人脑瓜子嗡嗡的。
陈初始浑身火热,他拿的是损将军武器,自然不能落了人家的威风他眼睛圆睁,跟大黑佛母大眼瞪小眼,冷冷笑道:“总想要别人的孩子,自己大个肚子干嘛不生一个我千里迢迢过来免费替你剖了”
大黑佛母雕像浑身颤抖,它身后悬挂的几只手拼命地挣扎,挣断了红线
抓住三叉戟,试图拔出来,谁知宛若握住烙铁,手被烫出三叉戟的痕迹。
等孩子的惨叫声彻底消失。
陈初始跟扎了个猹一样,用力一抡,把大黑佛母顶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踩住它的脑袋,标准闰土月夜刺猹的姿势,暴喝一声,三叉戟插入大黑佛母额头下巴以及胸口,没办法,它有三个尖,总得雨露均染,但凡有一个尖没有洞,陈初始都觉得自己一碗水端不平
看着满满金属感的大黑佛母,在三叉戟面前,戳塑料模型一样,在不断地重复中,它很快成为千疮百孔的雕像,眼里再也冒不出黑气
这次带来的符纸,出了很大一部分力。
仅仅这还不到一分钟时间,甩出来的符纸,有三分之一化作了灰烬,也为陈初始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嗯
他看到自己胳膊上出现一个小小的窟窿,隐隐又痛又痒。
窟窿雨后春笋般一个接一个出现地上还完成的符纸又开始反应,甚至直接燃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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