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帐下文臣武将,个个肯为他效死力
陈到把手移开左慈的肩膀,说:“某凭什么相信你真有异术”
左慈微笑道:“敢问将军,今天天气如何”
陈到抬头望天。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还不错。”陈到随口答道。
“有可能下雨吗”左慈问道。
“你瞎扯什么你几时见过这么晴朗的天,能下雨的你脑子进水了”陈到几乎做出判断了,这人百分百是骗子。
这时有条小狗摇着尾巴哈着舌头路过,陈到酒劲上涌,指着狗说:“今天这么好的天,一片云彩都没有,要是能下雨,我给这狗磕八个头”
周围百姓都不说话了,目不转睛的盯着左慈和陈到。
“天灵灵,地灵灵。这位将军不相信晴天会下雨。”披头散发的左慈以手拈符,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那符突然着火了
之后他拨剑轻声念咒,像模像样的踏着四方步,口称:“疾”
一阵凉风吹来。
天气瞬间阴了下来。
有些百姓已经目瞪口呆,脸上茫然变色。
陈到也懵了。
“这位心情不好的将军,心里阴霾太深,天公降雨,给他去去晦气”
哗啦啦一场透雨倾泻而下。
晴天
说下雨就下雨
“天哪,简直神啦”
无知民众再不怀疑,冒雨冲过去往左慈的破碗里塞钱,争着抢着要买他的符水。
“太不可思议啦,这你这肯定是巧合”陈到惊的直跺脚
左慈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信则有,不信则无。心诚则有,心不诚则无。袁熙无礼,挤兑汝主,老朽有异术可破袁熙,怎奈猛将不信,错失良机,徒叹奈何呀。”
陈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神仙,留步某这回信了老神仙是真的身怀异术若肯帮我收拾袁熙”
左慈听了这话,迅即转身
拄着拐杖飞速跑回来
揪着陈到的耳朵,快速说道:“若肯给五百两”
陈到急忙说:“好说好说,没钱我去借”
成交。
有百姓起哄:“将军,你不说下雨就给狗磕头吗”
陈到毫不在意,大喝道:“磕就磕某向来说一不二”
他还真的对着那狗磕了八个头。
那狗很奇怪,跑过来,站到陈到面前高高兴兴地坐好,接受他的大礼。
磕完头,陈到飞速拨剑,手起剑落,斩落狗头。
然后用溅了血的手,拉着左慈说:“老神仙,这边走,某带你去取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