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夜十一点，王灯明喝着茶，坐在办公椅子上，琼斯梅迪喝着一罐菠萝汁，翘着二郎腿，搬了一张靠背椅，坐在他的对面。
桌子上，放着三叠美钞，三万元。
咕噜咕噜，琼斯梅迪将罐子里的菠萝汁吹得咕咕响，她不在喝，在玩，拿着手里的菠萝汁较劲。
警长不说话，就是望着桌上的钱。
头，我们要还给屠戈登布吗
王灯明拿起一叠，手指哗哗哗的拨弄一下，放下
“你看上去好像动心了”
王灯明问：“琼斯，你一年能存多少钱”
“基本上，我不存钱，我也存不了钱，为了还你的债务，我已经决定，从这个月开始，我要存钱”
她说完，狠狠的吸了一口菠萝汁，那菠萝汁的纸盒子都被她吸得凹进去一块。
“你打算一年存多少”
“一年一万，我分四年还给你，刚好四万。”
“有计划的人，是有前途的人，好，很好。”
“头儿，你打算，一年存多少钱”
“怎么存，都给你了。”
“你真的动心了”
王灯明手指敲着桌面，很有规律，每三下，停顿一次，九下之后，他说道：“你当真去市警局举报我。”
琼斯美迪用带着点戏谑的味道：“对的。”
王灯明眯眼笑道：“这样，你就可以不还钱了，是不是”
“这是赖账的最好主意，你说的，不说我说的。”
王灯明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拿过她手里的那罐菠萝汁，吸了一口，说道：“看来，我们很快就可以达成统一意见了，是吧。”
琼斯梅迪只笑，不回答。
“好吧，我们五五分账。”
“想过没有，屠戈登布万一给我们挖个坑，我们就有大麻烦了。”
王灯明将菠萝汁还给琼斯梅迪，顿了顿，说道：“我看不像，可以先去看看，见机行事，如果明晚上确实有个中国人挑战那什么夜妖的，那证明他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