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对男人的要求苛刻,我下意识的眉头一簇,沉声道:“我没有要求他长得好,没有要求他有多少钱,我甚至不要求他对我有多好,我只是要求他别出轨,别让我恶心,我就这么点要求,你说我苛刻”
我一直强压着的情绪,好像在瞬间被他激怒了。
男人面不改色的看着我,他薄唇开启,口吻中带着一丝嘲讽:“说女人口是心非,都是褒义,说得难听点,就是虚伪善辩。”
“一个男人,他长得不好,又没钱,对你又不好,你疯了会选择他”
“就算他安安心心的待在你身边,不花心不出轨,你也会觉得他碍眼,早晚踹了他,到时候还得说上一句,是你们性格不合。”
我被男人揶揄的瞪大眼睛,一口气哽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
还不等我说什么的时候,他顿了两秒,又加了一句,将我按死在原地,他说:“一个人甩另一个人,总有很多理由。你要是接受,那就是和平分手;你若不接受,那都是借口。被劈腿,看似出轨的一方满身是错,但是另一方有没有检讨过自己,到底是有多无趣,才会让情侣背着自己偷吃”
在被劈腿的大半个月以来,我听惯了安慰,或者说听惯了众人对陈文航和张昕薇的批判指责。一时间,忽然有个陌生人坐在我面前夸夸其谈,说是我自己有毛病,这让我最近有些畸形的心,瞬间变得更为扭曲起来。
我当时瞪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瞪着陈文航一样:“怎么你们男人能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
此话一出,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一顿,似是没想到我会突然如此激动。
而我已经停不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当初谈恋爱的时候,甜言蜜语的人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着只爱一个的也是你们。既然从来就没想过要走一辈子,那干嘛说那些虚情假意的屁话”
说罢,我腾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睨着皮椅上的男人,一字一句,像是忠告一般:“如果你们男人注定要用下半身思考,那请你们去找那些用身体跟你们谈恋爱的女人,别他妈来祸害我们这种用心谈恋爱的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