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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旅途鬼话

亲人团聚,故人重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事,一直在北京待了三天,这才决定出发,大家商量了一下,由我父母、干爹、四喜和我一起去,陈瞎子又拜托父亲把铁蛋也带上,让他多走走地方,多长长见识,我也乐得有铁蛋一同前往,毕竟男孩子在一起有更多话题聊,何况我和铁蛋还很聊得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直奔火车站,四喜最为高兴,仍旧是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我想恐怕现在她的心都已经飞回五顶山的原始森林里,尽情地翱翔在蔚蓝的天际了吧,火车上人不多,我们买的又都是连号的票,所以都在一节车厢里,一切安顿妥当之后,火车也吭哧吭哧地缓慢起动了。望着窗外渐渐后退的建筑,和站台上的旅客,我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昨天夜里陪母亲聊天聊到很晚,又起了个大早,爸爸妈妈像是在和干爹小声商量着什么,铁蛋和四喜也有说有笑,躺在狭小的卧铺上,不知不觉我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只觉得昏昏沉沉地做了个很奇怪的噩梦。我梦见自己被关在一个黑乎乎的完全封闭的大石头棺材里,四周都黑漆漆的一片,眼前只有一张白惨惨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脸瞪着眼睛看着我。

这张脸三分像是棺材铺里卖的纸人,七分像是死了几千年的粽子。我心中大骇,虽然知道是个梦,可还是不由得挣扎着向后退去。可是四周都是硬邦邦的石板,我是退无可退,而那张鬼脸却是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一急,双脚使劲朝那张脸踹了过去,没想到却扑了个空,整个人从卧铺上滚了下来。

我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刚刚撞得不轻的脑袋,一屁股坐到卧铺上,火车依旧在缓慢地行驶着,轰隆隆的铁轨撞击声不绝于耳,这才知道原来是做了个噩梦,可那感觉也未免太真切了点。

我正在胡思乱想,铁蛋嬉笑着问我:“老胡,这睡了快一天了,怎么叫你都不醒,又做梦大喊什么粽子,你谗粽子啦可这火车上不卖”我对铁蛋说,你懂什么这粽子可不是你说的端午节才吃的糯米大枣做的粽子,我说的这粽子是死人尸变后的僵尸,专吃活人心肝。

大凡生活条件闭塞不通、文化程度不高和走江湖的手艺人,是最为信奉鬼神之说的,也对鬼神之事最为好奇,铁蛋和四喜听我说起僵尸来,都显得格外感兴趣,四喜也坐到我身边说:“大哥,你懂得真多,那僵尸为什么叫粽子呢咋还叫这么个名字难道还能吃不成”

我说那是自然,僵尸肉又叫闷香,可以入药,专治失眠多梦。四喜听我这么一说,作势欲呕。铁蛋笑道:“这你就不懂了不是,老话说得好,那叫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能治病,管它神丹妙药还是毒药都是好药。”我朝铁蛋挑了挑大拇指,没想到他懂的还不少。

一看我和铁蛋都冲着她去了,四喜赶紧转移了话题:“胡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梦见鬼了,还是僵尸”

我心想,这四喜也忒不厚道了,我做个噩梦看把她好奇的,不过看看车窗外,已经渐渐黑了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睡了一天,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我怎么能梦到鬼和僵尸呢刚刚我梦到我正在给一帮人讲鬼故事,讲得太投入,动作做大了。”

四喜和铁蛋果然中计,好奇地问:“你真会讲鬼故事那你给俺们讲两个听听呗”我打定主意要好好吓吓他们两个,于是压低了声音说:“这个故事,只有天彻底黑了才能讲。”

讲鬼故事最重要的就是气氛,如果气氛营造得好,即使不太吓人的故事也完全能变成恐怖的故事。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随手抓起床头一盒蛋炒饭一边吃,一边给铁蛋和四喜讲起了一个我在潘家园听来的鬼故事。

刚解放那会儿,天津有所学校,学生不多,住校的也很少,因为没多少学生住,所以唯一一栋很破的女生宿舍楼也没整修,这栋楼里有三分之二的房间都空着,小美和小丽是刚住校的新生,第一天深夜,她们隐隐约约听到有很凄惨的哭声从走廊传来,以后每晚都是这样,听得人毛骨悚然无法入睡,于是她们就向学姐说起这件事,开始同学们一口否认有这样的事,但经不住她俩的追问,终于说出:原来在这楼里的某一个房间里曾有一个女生上吊自杀,小美是个无神论者,一听这话就不信了,她说晚上的哭声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今晚我就去拆穿她说着她就离开了,胆小的小丽还没反应过来,但学姐们的话并没有讲完,后来的话只有小丽听到了。

这天晚上小美和小丽都没睡觉,半夜12点刚过,隐隐的哭声又飘来了,咿呀咿呀的令人寒毛倒立,小美对小丽说我们去找找吧,便拉着小丽循声走去,小丽早就面如纸色,木讷地由小美牵着走,深夜的走廊弥漫着鬼魅的气息,几盏忽明忽暗的小灯照着,把她们的身影长长拖在地上,她们循着哭声来到了四楼,这层楼所有的房间都关着,在这里哭声听起来更凄惨更恐怖,现在连小美也有点害怕了,她们来到一间房门前,这里就是哭声传出的地方,这个房间的门显然是关了很久,门上斑驳的旧漆和一些蜘蛛网说明了这些。

这时恐怖的哭声突然停止了,留下死一般的寂静,小美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发抖的小丽,然后用力推门,但是门锁得死死的,根本推不开,小丽颤抖地说:“我我们回去吧我好好怕”小美根本不听,她发现这门锁是老式的,有一个小指甲大小的钥匙孔,于是她就把眼睛对着钥匙孔朝里看,只看到血红的一片,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她揉了揉眼睛再看,依旧是血一样的红色,她喃喃地说怎么尽是一片红色呢

听到这话的小丽一下瘫倒在地上,发青的嘴唇颤抖地说:“学姐说,那女生上吊死的时候眼睛被血染红了她的眼珠是红色的”

听到这里,四喜已经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哎呀妈呀,胡哥你真能扯犊子俺可不听了,俺要去睡觉了。”说着爬到我的上铺,用被子蒙住了头。

长话短说,坐了两天两夜的车,第三天一早终于到达了上街基公社。此时正值初夏时节,这里的早晨仍旧有些凉,我们一行六人小小整顿了一下,给老乡买的礼物由我和铁蛋背负,四喜在前面带路,又走了一天,终于到达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三合屯。

刚进村,就见一中年女人躺在路边,走在前边的四喜忽然叫了一声娘,飞也似的朝躺在地上的女人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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