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把自己的顾虑如实地给韩丹子交代了,韩丹子张口道:“你们放心,只要你们不给我耍心眼,老子绝不会叫他知道是你们领我去的,走吧!”
猴子和癞鹰见韩丹子这么爽快,也就不在墨迹,这两个小子,抬腿刚想走,突然腿一歪,险些摔倒,他们忘了,韩丹子赐个他们的小木棍还在腿上插着呢,这么一用力,又疼的钻心。韩丹子扭头一瞧,笑着道:“我操!怎么忘了这茬了,韩丹子回头跑到炕边,从一个鞋盒里拿过一个纸包,里面是用止血草碾成的药面面,韩丹子蹲下身子,左手按住猴子的腿肚子,右手捏住那根露在腿外边的一小节,看了猴子一眼嘱咐他:“你忍着点,一下子就好!”猴子咽了一口口水,一咬牙一闭眼,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没事!你就拔吧!”
韩丹子把药面摆在自己的一条半抬的腿上,紧凑在猴子受伤的腿跟前,这样一拔出来木棍立刻把药面敷上,就会减少血液过多的流出来,这止血草即止血,也止疼,敷上后马上见效,这药还是韩丹子从一个老猎户那里得来的,只要采到这种草就能制出这种药,这种草在山上很难采到,它一般生长在悬崖峭壁上,及不见阳光,也不潮湿的山崖背面。那个老猎户曾经带着韩丹子去采过一回,把制成的药面送给了韩丹子一血,猎户在打猎时那面被野兽抓伤,被石头磕伤,只要敷上立刻见效。
韩丹子双手齐用力一只手按着猴子的腿肚子,一只手,嗖地拽出了那根插得很深的小木棍,韩丹子立刻把药面敷到伤口上,用布条给他包扎上,叫猴子慢慢地坐在地上,然后自己又用同样的办法,帮着癞鹰的腿上也处理了。还别说,处理完癞鹰的腿上,猴子居然不疼了,稍停片刻癞鹰也能走了。
这两个小子很受感动,没想到他们来的时候还想着怎么把人家整死,可现在人家出来打伤他们,不但没有难为他们,还帮着给他们疗伤,这才是他妈的爷们儿,这才是仗义!
两个人互相传递着眼神,猴子和癞鹰整天混在一起,彼此领会对方的意思,两个人齐齐站起身来,对着韩丹子就是一躬,韩丹子正擦着手,看见他们两个人这么个举动,忙到:“你们这是干嘛?”
“我们哥两个对不住您!我们不是人……”猴子看着韩丹子讲。
“这话从何说起,你们又没真的烧了我的房子!这都是金钱镖的主意,要是我真想那你们报仇,你们早就不是这样了!快别这样!是男人就得有个男人样!好了!我们走吧!”韩丹子慷慨言道。
猴子吞吞吐吐地道:“兄弟!我说的不是这事!是另一件事!”
“哦!什么事?”韩丹子见猴子这么说,暗道还有什么事,他们对不起我呀,我跟他们这不才认识吗?之前根本没见过。
猴子看了癞鹰一眼,癞鹰往前一步,满脸愧疚地道:“小兄弟!事情是这样的,自你爹找金钱镖借高利贷开始,金钱镖就拍我们两个,暗地里盯着他老人家,只要他去赌,我们就串通那些和你爹赌的那些人,合起伙来,把你爹的钱都骗过来,这样你爹不得不再次去金钱镖那里去借钱,这样一来,是你爹欠的钱越来越多,最后把宅子抵押给金钱镖!”
韩丹子心里的火忽地就窜了出来,指着他们两个就骂:“你们两个兔崽子,这么坑人呀!你看老子不整死你们!”
韩丹子回身从桌子上抄起一把菜刀,就奔着他两个过来,两个人不但没跑,咕咚又跪在韩丹子面前,一没求饶,二没反抗。两个人闭着眼睛,把脖子伸了出来,大有一死谢恩之意。
只听到“桄榔”一声,韩丹子把菜刀丢在地上,眼里冒着火盯着他们两个,愤愤地道:“你们既然知道这事做的不地道,我今天就饶了你们两个,不过以后你们要是在做这些坑害别人的事,叫老子知道了,肯定不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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