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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矮榻上,妹在旁边开始有模有样地学着针线,正拿着一张方帕,这丫头的绣功不怎么上得了台面,本公最多只能分辨出那是两只飞禽,没办法感悟妹手那两只快赶上印象派大师的作品的飞禽到底是鸳鸯还是鹌鹑。
妹似有所觉的横了一眼过来,我自然不能太打击这丫头努力学习女红刺绣的劲头,表情很和蔼地冲妹点了点头,用带着鼓励的目光冲她笑了笑:“妹绣的不错。”
“是吗?那你说”
憋着笑,煞有介事的以手撑着下巴作欣赏状,至少能够让面部肌肉不会太过扭曲变形。
至于娘亲,又开始忙碌起来,我打量着拿起针线在缝织着一双新鞋的娘亲。这些日,她对我那种无私的关怀和包容,让我再一次的享受到了那种亲情的温暖,不管怎么样,她和无垢,都是我在这个世界最亲的人。
“怎么了,有事想要跟娘说吗?”娘亲麻利地在鞋面上飞针走线。查觉到了我的目光之后,冲我笑道,温婉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和蔼。
“没,不过娘,现在天色都这么暗了,您就别做了,这样的灯光下做事情太伤眼睛了。”我指了指那盏油灯言道。
“无妨,娘已经习惯了,再说,这也差不了多少了,再一会的功夫,就能弄成了。娘过去给你缝制的那些鞋,如今都已经有些短了……”娘亲笑了笑,拿针头在发际磨了磨,继续飞针走线。
“哦,对了无忌,前几日,你还在病之时,唐国公家的二公也曾经来探望过你。你的病现如今也差不多好了,改天,是不是挑个日……”
“唐国公家的二公?”呃,不是吧,难道在俺还没有清醒过来之前,已经跟那大唐王朝的第二代君王打过照面了不成?
“他居然特地从太原跑过来看我?”看到了娘亲颔首,我不由得虎躯一震,嗯,相当滴吃惊。难道李世民跟我这位长孙无忌的友情已经能够无视空间时间的距离?呃……这么说实在是有点恶心,但他真要是能够为了看我而不远千里而来的话,那说明这哥们实在是一个值得打交道的人。嗯,听说古人交友,都喜欢斩鸡头烧黄纸,就是不知道本公跟李世民这么干过没?
“……太原?”妹和娘亲两人都一头的雾水面面相窥,然后把带着一丝诡色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观音婢,你不是说你哥已经全好了吗?”
“是啊,这几日说话做事虽然还有些不着调,可是挺好的啊……真奇怪?”小丫头片黑漆漆的大眼睛里倒映着温暖的灯光,但问题是她说的话着实气人。啥叫不着调了,问你茅厕在哪不着调吗?问你繁体字怎么写不着调吗?俺可是穿越时空过来的,怎么也得有个适应期吧?
“怎么,不是太原那是哪?”我摸摸了头,飞快地在记忆里寻找一切关于李世民的记录,对啊,他们老李家不就是在太原发家致富最后打倒隋朝的吗?
“我哪知道?”无垢妹抬眼睛看天花板,嘴角弯得就像是那彩虹的弧度,眼眸儿里尽是笑意。这臭丫头,埋汰你哥我是吧?难道不知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吗?
就在我扬眉瞪眼,准备以这几天刻苦专研,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仁义礼智信、三纲五常来给这个居然胆敢嘲笑自己兄长的丫头片一个教训的当口,娘亲亲呢地伸手指戳了下无垢那张粉嫩嫩的脸蛋笑眯眯地道:“少贫,你哥病还没全好呢。”
“唐国公一家也居住在洛阳里边,哪里是什么太原。如今唐国公正任卫尉少卿一职,又不是外官,家眷自然也尽在洛阳里。”娘亲转过了头来,轻言慢语地解答了我心的疑问。
“啥?”我不由得一呆,先人你个板板的,又出了一回糗,看样,自己对历史的了解还是不够深入啊,历史功底薄弱了,而且来了这边之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打听清楚未来的老大唐高祖和唐太宗的踪迹,这简直就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哦哦,看样是我糊涂了。”干笑了两声为自己辩解道。“嗯,改天,孩儿一定会登门去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