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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让跟随的士兵和丫鬟等在门口只身进了皇陵跪在平西王的坟前这一身白衣便是为了父王而穿
白宇烈隐在暗处看着羽落犹如一片孤零零的落叶一般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屈指算來她今年也该有二十二岁了除了身高她生长得就如同刚及笄的孩童脸庞上却是冷若冰霜的老练她的表情、身体和年龄明显不符
白宇烈命令所有人将皇陵守住不许任何人进入而自己却潜藏在一旁的灌木丛中偷偷看着羽落的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蹙眉的姿态都沒能逃开他的眼眸
隔得远了白宇烈只能屏住呼吸提起内力听着羽落嘤嘤的诉说
“爹爹若是真相被揭开霄暄国怕是容不下女儿了故土不能久留女儿将何去何从或许还能引來杀身之祸若是不揭开女儿又觉得对不起你的在天之灵一条线就摆在眼前只要顺着走下去便好然而女儿却怕了铺展在眼前所有的秘密虽不惊天却不是女儿愿意看到的有些事女儿心中早知却一直装傻只是这傻似乎也装不久了”
羽落站起身从怀里拿出一个香囊朝平西王的坟墓走去用手在一旁挖了一个不深不浅的小坑恰将香囊放在里面“爹女儿走了她是你心爱的女人你若有灵愿能护着她她为你吃尽了苦头想死都不能羽落现在还不能见她怕是见了伤害会更大”说罢羽落起身离开皇陵
白宇烈见她离开便奇怪的上前对着平西王的墓碑作揖“王爷原谅宇烈不过是好奇罢了若是能解她心结倒也算帮到王爷了”说着俯身将羽落埋起來的东西挖了出來只见香囊里是一个小孩的肚兜和一缕长发白宇烈将红色的肚兜展开一寸寸的摸去并无异样反手将肚兜装回香囊里又马上掏了出來刚刚碰触到肚兜的四角绳带与布料相差甚远的手感引起了他的注意
将一条绳带举起迎着光发现上面是凸凹不平的线头好像绣着什么字迹一般白宇烈闭上眼睛细细的摸索只能确定是字却由于太过微小而摸不出來
白宇烈将肚兜揣进怀里将那缕头发塞回香囊又埋了回去“宇烈并不想拿走王爷的心爱之物宇烈不过是想暗中护她总该知道病疾在哪才能对症下药不是王爷莫怪”说着转身也走出了皇陵
一声口哨隐在暗处的士兵训练有素的奔了出來队伍重组浩浩荡荡的向西边城前进仅有一个士兵快马加鞭的來回往返在官道上不停的回报着关于前方羽落的一切
他们本该一个向西一个向南的怎奈白宇烈就是沒法放任她独自一人便一路跟着改变了方向
白宇烈时间上估算得准确果然到了琉璃望月天色已晚他早就派人告知思成搭理好房间做好足够的饭菜等着他们
羽落奔进院子便闻到了香喷喷的菜香在路上颠簸了一整天她早就饿了然而她的一颗心全都系在金蕊的身上这些时日她一直想來看金蕊怎奈又脱不了身又无法张口去问白宇烈他们之间仿似隔了一层纱一般他躲着她她也不愿去见他
羽落犹如燕子一般的飞扑进正房里床上却是空的一下子便出了一身的冷汗迭声喊了起來“金蕊金蕊”再度奔回了院子连思成也沒有看到院子里下人來來回回穿梭的忙碌着羽落抓住一个丫鬟问道“人呢人去哪了”
丫鬟手中端着的盘子不稳一下子掉落在地上正砸在羽落的脚上她却连眉毛都沒皱一下丫鬟低头看到羽落白色的鞋子上盛开一朵妖艳的红花连忙蹲下手忙脚乱不知该怎么办好
羽落俯下身握着丫鬟的双肩一把将其提起大声喊道“他们人呢出了什么事金蕊金蕊难道沒有医好”
丫鬟被吓得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门外“他们……”
沒等丫鬟把话说完羽落已经朝外面奔了出去迎面正撞上随后赶到的白宇烈身上两个人同时弹开好像磁铁同极相斥一样
“良娣为何如此慌张”
这一声良娣叫得羽落满心怒火沒有答他而是绕过他漫无目的的走去身后的丫鬟匆忙的朝白宇烈见礼“奴婢见过小王爷”然后匆匆的朝羽落追去
“郡主郡主你脚上受伤了还是让奴婢帮你包扎好每天这个时辰思成公子都会带夫人上山散心想必也快回來了”
羽落停住脚步怪自己太过慌乱若是金蕊真的有事院子里的丫鬟也不会如此按部就班的忙碌着
她不愿转身不愿回琉璃望月只因为那一声良娣
白宇烈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那一声良娣叫得他自己一阵烦闷他却要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叫下去他偏执的认为每痛楚一次便能将她从心里赶走一分
“你们都站在院子外面干什么”
两个人同时回头看向琉璃望月一侧通往山上的小路只见思成正背着金蕊缓缓走出
羽落快步迎了上去想要给金蕊一个大大的拥抱只是碍于中间隔着一个思成金蕊已是一脸甜甜的笑容睡得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