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夫人夏漓。”
“快请进宫。”
“遵旨。”
须臾,李元把司徒宇和夏漓带进寝宫,两人跪下行礼。
“微臣(奴婢)参见(叩见)皇后娘娘。”
“起来起来,夏漓,别跪了,小婉,快扶起来。”云潇十分热情。
“谢娘娘。”夏漓未等起身已泪水淋漓,小婉上前将她扶起来。
“想来你离宫也有四五年了,因何不请求入宫,我们叙叙旧。”
“奴婢惭愧无颜入宫。”夏漓何尝不想入宫见皇后,她想攀皇后这枝高枝,可皇后漂泊在外四年多,让她如何攀得上?
“以后要常来。”云潇对夏漓心存一丝内疚,毕竟是因为那时自己不能生育,夏漓才上了龙床,惹皇上恼火被逐出了宫,毁了名声,丢尽了脸面,不得已做了妾室。
“谢皇后娘娘。”夏漓恭敬地奉上带来的礼物,“皇后娘娘,这是您最爱吃的点心,奴婢今日早起亲手为娘娘做一些。”
“好诱人的香味,亏得你还记得本宫的口味,不枉是本宫身边的人。”云潇看看盒中精致的糕点十分心悦,让小婉把点心盒子接过来,关切地问:“.这几年……过得可好?”
“承蒙娘娘关爱,奴婢衣食无忧过得蛮幸福的,儿子已经五岁,女儿也已快周岁。”夏漓淡然一笑,经过几年的岁月沉淀,往日浮华的心思已经沉寂。如今她早已为**,有了子女有了家,现在只求利用与皇后昔日的主仆关系,光耀自家门庭,让司徒府在京城成为举足轻重的府邸。
“恭喜啊,看来待你女儿周岁之际,本宫要备一份重礼喽。”
“多谢娘娘恩典,小女周岁之日,恭请娘娘大驾亲临府邸一聚,奴婢在府中摆下酒宴,略表奴婢对娘娘的敬慕之情。”
“在我心里你就如姐妹一般,倘若不遇重大事情,本宫自当亲临司徒府祝贺。”云潇含笑转向司徒宇道:“夏漓为妾全是因了我的缘故,着实委屈些,你能否看在她服侍我多年的情份上,提她为平妻,也不枉我们相处一场。”
“我应下了,漓儿与宝珠两头为大。”司徒宇当即答应。
“司徒也是痛快之人。”云潇心悦赞道。
“谢娘娘隆恩,司徒府期待娘娘驾临寒舍。”夏漓闻言感激谢恩。
倘若皇后娘娘大驾光临府邸,那可是蓬荜生辉啊。
云潇看着夏漓,想起秋月,不禁轻叹:“夏漓,你和秋月是跟着我一起进宫的婢女,我心里已把你们当做姐妹,如今秋月遇难已几年,本宫甚是怀念,又不得自由出宫,烦劳你闲暇时替我到秋月坟前上注香,焚几道冥纸。”
“奴婢遵旨。”夏漓含泪应道,云潇也落下眼泪。
司徒宇不喜欢两人把气氛弄得这般悲痛,设法转移话题,看向云潇凸起的肚子,随口问道:“你又怀孕了?”
“已五个月有余。”他还是这般不计小节,云潇被他这一问羞红了脸,家人以外的大男人关注自己的肚子,着实令人不自在。司徒宇还是没改掉这种不拘小节的作风,也是让人无可奈何了。
“瞧我,光顾着忆旧,怠慢了,你们不是外人,自当是家人,不要尊行宫中那些礼仪,请坐吧。”擦擦眼泪,云潇脸上带了一丝笑意,夏漓入宫应是高兴些才是。
“先别坐,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把宫里人都弄出去,我有话跟你说。”司徒宇突然冒出来一句。
云潇向李元使个眼色,李元接到指示挥退殿内各处侯立的众宫女。
司徒宇还是不放心,瞅瞅云潇身边的小婉,又瞟了一眼一旁躬身侯立的李元。
云潇领会其意,“小婉和李元是本宫心腹,有事尽管说,莫非又没钱了?”
司徒宇一斜嘴角,“钱?哼,这次毋须本师傅向你要,你就得重重地赏我。”
“老爷,你正经点。”夏漓责备的白了他一眼,司徒宇在皇后面前说话随意,对皇后多有不敬,夏漓心下不安,早想提醒他一下在宫中要注重礼仪,不可随性而为。
司徒宇掏出一封信交给云潇,略略正经一些,“此次入宫觐见皇后娘娘是受二弟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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