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在上官的一片目瞪口呆之中,那两名黑衣人倒是很悠闲地走到他面前。刚才那个驾驶着机甲的人伸出了右手,与上官握了握。上官像一个呆掉的木鸡一样,任由着对方对自己做出任何行为。
“你的技术不错,”这个自称名为张黑龙的男子说道,“我是景成先生的司机,虽然职位不高,但我的驾驶技术也算是挺过得去的了。”
啥?司机?刚才那把自己追得要死的技术,竟只是那李景成的司机?
上官有些惊讶,却也有些不满,道:“你们知不知道,马路如虎口,像刚才那样,我们随时有可能会出姓命危险的。”他微微地低着头,脸不停地抽动着,看不太出真实的情绪。
“这个嘛,哈哈哈哈哈,”张黑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其实一切意外都在我们预期之内的。像刚才,如果你们的车出了事故,我马上变身为机甲状态,还是可以把你们轻松救起的。”
他说得很轻松,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一般,但是,上官完全不相信他的一派胡言。
——你只是一个破司机,你懂什么!
通过刚刚的比斗,上官也已大概熟悉了张黑龙的技术水平。他相信,如果全力发挥的话,就开车这件事来讲,自己应该是刚好能赢过他没错。这么说来,如果是自己都觉得有危险的事情,那对方必定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一想起前面那一个个危险的碰撞、一个个拐弯,心里仍是心有余悸。
他没有说话,但愤怒般的沉默已替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张黑龙眼看情况有一些些僵硬,便又哈哈哈笑了几声,道:“景成先生还说,只有在最真实的状况,才能测试出上官先生您的真实水平呢。”
以张黑龙的年纪,愿把刚满18岁的上官叫为“先生”与“您”,算是相当尊敬的了。可是呢,上官这次却是想让他这个热脸贴一把冷屁股,他头也没回地上了车,道:“我不懂你那什么狗屁景成先生他有什么变态的想法,但我上官一是绝不屑于与那样的人同流合污的。”说罢,他竟又打着了车,准备加油走人了。
刘晓慧虽然平时有些皮,但在上官发火的时候,她还是很能分清目前的形势。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乖巧地上了副驾驶座,然后系上了安全带,乖乖地坐着。
“唉呀,上官先生,您可千万不要这样,景成先生可是有事情要找你帮忙的呢……”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出来之前自家主人的吩咐,张黑龙苦着一张脸,赶紧上前来做最后的哀求。
“张黑龙先生,我很认真地告诉你,”上官把车窗降下来,一字一句一般说道,“我不懂你们家那个李景成是不是有吃错药,但,在我的字典里,人的生命是很贵重的一样东西,我不会,也不愿看到有人把这样贵重的东西,当成某种‘测试’的筹码与砝码。”
讲着这一串话的时候,上官一片正义凛然,说得既流畅又有力。真不懂,平时也没看任何这方面书或台词,他现在究竟是如何能蹦出这样一番话来?
刘晓慧看着上官的侧脸,看着这个一副正派的男人,心里早也就乐开了花,早就像个少女一样地暗着叫道:好帅呀好帅呀!太帅了太帅了!
但是,当然,尖叫归尖叫,在表面上,她还是假出了一副很文静很波澜不惊的模样。
“诶,上官先生,你听我们解释……”那张黑龙与另外一名黑衣同事还想作着最后陈述的时候,上官却已一脚油门踩下,起速后换档再往前,已往那黑夜里而去了。
“喂,上官先生,刚才把你车子撞到了,要不要我们赔你们钱呀……”另外一名黑衣男对着车尾的烟囱叫了一声,但,很快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
这一夜,说实在的,上官真的是给气到了。这一路回来,他一路狂飙,穿过没有校门的湖南大学,穿过岳麓山的大门,穿过中南大学主校区,然后像一只猛虎一般,一直冲一直冲……
直到车子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才忽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来。他一拍大腿,叫道:“唉呀,刚被他们撞成这样,竟忘了问他们要赔偿费了……”讲着这一句话的时候,上官的脸有些抽动,完全没有了刚才与人吵架时那英气的模样,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看刘晓慧,也不懂对方到底会是什么意思。按刚才那种程度的碰撞,后保险杠肯定是要换了,右边车身也要补漆,说不定,连整个尾箱的门都要换掉……这样算下来,可能一两千块钱还不一定能打得住了。
对于上官这样的学生来说,一个月的伙食费,也才只有可怜的500块呀。现在要去省这一笔费用,说不定要花上半年的时间去呢。
一想到这里,上官就烦了起来。可是没想到,晓慧却是很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哥,没事的,我支持你,咱不要与那样的人打交道。修车的事,我就先用自己的信用卡刷着,后面咱俩一起慢慢还就是了……”
难得这个平时暴躁的小姑娘此时如此相信自己,上官便也觉得心里一阵的温暖。他点点头道:“晓慧,放心,车是哥自己撞坏的,有什么事儿哥自己负担。”
晓慧噗嗤一声笑了开来,没想到,一到这种与责任相关的事情上,这男生还真的这么较真儿。她的心里也一片暖暖的,心想:唉,要是这男生不是自己的表哥,那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