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象城也是王朝直辖大城之一,位于帝国南部省会郡都。距离天古城足有三千里,而凤家以及乌家都是城内的最大的势力,更重要的是,两家极为团结,族内弟子联婚的更是数不胜数,可以说,巨象城不向天古城这般混乱,出乎意料的团结。
三千里的距离,就是快马加鞭,跑断马腿,怕也要花上半周的功夫,看着空中繁多的青铜飞剑,显然这两大家族的底蕴也很是丰厚……
“候南王好久不见了。”飞剑越飞越进,一道飘逸貌美身姿从空中携带着一声轻灵的悦耳之音掠下。
“原来的凤萱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了。”候南王看着面容成熟娇媚,身材风姿卓越的女子微微点头笑了笑。
面前女子虽然看上去正是风华月貌年龄,但后者清楚,这女人起码有五十岁了!而身材皮肤保持的却只有二十八九,不少修士见了都会被迷的神魂颠倒,春心荡漾,这也是凤家最厉害的独门媚术,可以说巨象城凤家皆是一窝小妖精。
“几年不见,候南王修为倒是一点都没落下啊。”洪亮之声传来,又是一道人影从空掠下,那男子面容俊朗刚正,一身白冠长袍,脱出几分英气。随着男子之后,四十名的修士也是一同落下。
其中,男男女女足有二十名战元境的强者,而且乌家的男人比起凤家来说,长相也不逞多让,每一个都是俊男,否则他们还真不好管制自己被窝中姓凤的妖精们。
“呵呵…恐怕还比不上乌兄。”候南王周身剑气入鞘,身子垂直而落,抿了抿嘴,淡笑道。
“哼,我当是谁,原来是巨象城的乌凤两家。”罗天嘴角上浮出一抹讥讽,见前者反客为主的样子,冷嘲道:“遥隔三千里,你们还真舍得过来,也难怪,一乌一凤,都是飞禽,怕是也不会在乎这点距离!”
“罗天,你嘴巴倒还是一样臭,难不成还在天天吃屎?”姓乌的领头男子闻言面色一沉,目光阴森的说道。
“好你个乌王八,今天老夫就不妨先撬开你的绿龟壳!”罗天闻言大怒,一身战意的迈前一步,元力如同煮沸的开水般,滚滚腾出!
“罗天,你个老混蛋不要太猖狂!”巨象城的乌家首先忍受不住了,一个个皆是元力暴动,金芒大涨,还未开打,空气便突兀的一阵剧烈收缩,而后疯狂的爆炸开来,可怕的元力风暴顿时卷席而开。
见到乌家动手,凤家也没有闲着,一股奇异的芳香徒然从乌家女子身上传来,旋即狂风大作,劲风涟漪,罡风如刃,顿时地面上已是被割开了数不尽的裂痕!
感受着罡风内的强劲,识趣之人纷纷大腿,罗天身后的一众人见状纷纷围拢了上来,只是在人数上,却是差上一半之余,若是真打起来,恐怕武门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一向当做和事老的候南王也是闭口不语,全当做看不见,罗天那如同吃了枪药,见谁咬谁的姓格让他很头疼,所以干脆不管。而古炎,他眼睛一眯戏谑的看着罗天,此刻如果不是府邸即将开启,不可耗费太多力量,恐怕古炎都会站到乌凤两家的阵营中,一起暴打武门。
“罗兄,看来你有难了!”
然而,就在双方怒剑拔张时,一道阴森沙哑的喝声,便是自天空爆发而开。众人听闻皆是扭头追寻声音向着西方望去。
在那众多目光的好奇注视下,西边天际划过数道剑影,以迅猛的速度破空而来,而随着剑影接近,众人方才发现,这一次来的人数量颇多,足有七十余人。当飞剑速度减缓时,众人的目光,便是凝在了那领头的几名男子。
其中一名一袭黑袍长衫,负手而立,面色苍然枯瘦,其身上更是散发着一种若隐若现的阴寒之气。
“这是,黑风城的火阴宗!还有那个是地煞门!”见到远远飞来的人群,地面上便是不断传来惊呼之声,有的人不清楚这两家,但清楚的人却无一不是胆颤心惊,显然这两家的名声很响亮,而且还是负面那种。
“哈哈哈,勾兄,你可算来了,要不然兄弟我还真会吃亏啊!”罗天见状便是朗声大笑。这时,那乌凤两家面色却很是难看,显然他们没有这两家势力也来了,要知道天古城离黑风城,几乎有四千多里,比起巨象城还要远上许多!
“不过是两个家禽而已,不如我们三家联手,灭了他们可好?”姓勾的老人双眼一眯,凌厉的杀气直接覆满全身,见其身上杀气,看得出枯瘦如柴的老人不是在开玩笑。
“两位莫非忘记了这是在哪里么?”候南王眼皮一挑,目光锐利的直视前者,一丝若隐若现的剑意弥漫而出。虽然他没去过黑风城,但黑风城的火阴宗以及地煞门他还是听说过的,可以说这俩家在黑风城方圆百里都是一个恶霸!比起罗天还要狠毒!
“你就是候南王?”枯瘦的老头听闻,与其直视,周围气温也伴随着急速下降。
“候兄,咱们三家不妨联合一起,先解决这两个老鬼!”乌家领首男子乌华上前一步,满腔火气的说道。
“乌王八,你以为老夫是透明的不成?”罗天闻言同是迈前一步,同是三家联手,在他看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呵呵……老夫这次是来夺宝,兴致暂时欠缺,夺宝之后倒是不妨比试一番!”勾连成这时收回目光,笑容阴森,显然他不想在这里耗费精力!与候南王对视片刻,前者眼神中的锋锐之芒,就是连自己也不得不有些发寒。
显然,候南王的剑意已经达到了一种巅峰!通常练剑之人刚开始并不是太过于棘手,但一旦当人剑合一时,却是十分难缠,可以说练到那种境界的人,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一把剑,就连舌尖、发丝、衣角,都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剑锋。
“谁是风三?”勾连成收回目光时,顿了顿,看着地面上的人群徒然问道。
前者的一句话,混搭在人群中的唐丰一愣。他奇怪的看了两眼老脸蜡黄的勾连成,难道他认识自己?想到此处,唐丰缓缓张口说道:“晚辈便是!”